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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小仓鼠

午睡小仓鼠

 

长夜如烬

•前篇→长夜消失在天际 

•本篇寡妇鳏夫文学,ooc

•在跑题的边缘反复蹦极,愈发罗里吧嗦()

•可配合Xandria《Eversleeping》食用,场景有取自该歌曲MV(希望我不会又对这首歌ptsd_(:D)∠)_

•钢琴曲那块我琢磨着是AniFace《白夜》但和声部分好像更友好于哼唱一点_(•̀ω•́ 」∠)_


————————————————————

他死了。

从这样的高度掉下去,只会死在半空,没有任何幸存的可能。

气息进出受到阻滞,仿佛镇定剂同时让心肺随着安静下来的机舱一并沉寂,这应当是大剂量的效用,但大脑仍在活动,被迫禁锢在前挡窗外的视线不得不将金辉茫茫的云海尽数反馈回来,给即使没有镇定剂也无法调动肢体的器官强行印上这片埋葬了爱人的晨曦。

不该是这样的结果。

妄图对抗药物作用的神经徒劳地命令肌肉有所行动。

不。

视野愈发模糊,他不认为这也是镇定剂的药效范围。该死的云雾糊在了前挡风玻璃上,阳光被隔开得远了,他们或许会因此坠机。

“……”

“是?陛下?”沙利叶靠近座位,他惊疑不定地看了好几眼他的王,男人的双唇颤得厉害,发出的嘶哑气音让惯于捕捉风声的部下将耳朵凑得足够近,都无法清楚辨别那是什么含义,“莱姆?幻影?”

“……嘶……嗬……”

“……抱歉陛下?”沙利叶细听了几秒,皱眉起身揪住也走过来的萨麦尔的衣领扯到面前,低声重斥,“见鬼的撒旦你他妈到底用了多大剂量。”

去他妈的现在,就,先,站起来。

“……即使他挣扎得厉害但那也至少绝不会让他昏迷,”黑蛇纹身因为被质疑的愤怒而在眼下扭曲蠕动,萨麦尔用力掰开同僚的手指,“这一管本来是为那个操蛋的亚特拉而准备——”

“——他,现在,已失去行动能力将近二十分钟,包括语言功能,”沙利叶跟着把他撞开的同僚又回到整个左臂似乎都在痉挛的男人身边,再次看清男人的模样时,抬头在同伴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吃惊,“那本该只会让亚特拉脱力三分钟让我们把他重新绑上床就结束。”

男人终于咳嗽了起来,这让他尸体一般惨白的脸多少有了两块鲜活的血润。

萨麦尔回头看了一眼,“灭掉你愚蠢的烟,山羊头,我们的空间现在只有指挥所的三十分之一。”

“天杀的上帝,”角落里的阿撒兹勒将手里的烟头丢到地上踩灭,抬头阴沉地看了一眼这边,扭头看向窗外,“差不多得了肌肉脑子们,都回座位上坐着去降一降你们的肾上腺素,至少降落前就他妈离陛下远一点……让他自己喘会儿气。”

狭窄的空间令两个身量高大的将领即便都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也仍然没法完全无视前座上终于复苏一般的男人连呼吸都吃力的状态。

“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先就近联系一个机场准备降落?”

“随便——即使这七号指挥机会把那些士兵吓得尿裤子。”

“去克里亚,通知地面这是五号指挥机。”

“是,长官。”

是氧气,氧气充盈了胸腔,苏醒了停摆的中枢,他终于能够抬起左手,黑影在眼前盖下。部下的交谈终于可以被接收,被识别,他吸气,呼气,于是他同样也听到有什么人在啜泣,呜咽声越来越吵。他开始有了感觉,他清楚地闻见空气里残留的烟味儿,以及他瘫坐的这张皮椅。濡湿印满了手掌,溢出指间,太满了,他想擦擦那些凉丝丝的液体,清晰的云海重新回到视野,阳光原来从未远去。

一列白色大鸟穿过云烟,它们向上,他们向下。

白鹤深色的羽尖一样两排长睫之下,蓝色的眼疑惑地抬起,垂下,无奈地摇摇头,“好吧……好吧,”又含着笑意抬起,“如果你想论证关于那些亲人或者别的什么重要的人死后还能在天堂重聚的,说法,”被信仰背叛的信徒陈述信条时钢冷的一层冰此时消融干净,留下泠泠的湖面本身,“我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你会想见我吗……

红发因为青年转身的动作轻轻被寒风托起,他感觉自己被失重攥住了心脏。

没有人回答他,包括那个一到晴日就衣着单薄的背影。而青年只是向后抬手一招呼,“好冷,走了。”

你会想在那里见到我吗……

太单薄了,他只一伸手,就和明亮的曦光一并湮灭了。

罗德欧加的王被抬下空中指挥部的消息悄悄在高层之间流传,只是三位心腹对具体的原因守口如瓶,而七号指挥机绝对忠诚的驾驶员们根本无法被收买,所有人只知道素有"魔王"一称的极位者从受损严重的直属运输机下来后,就将自己关在别院房间内闭门不出,任凭战事吃紧的外界或探听或呼求,都毫不回应。

"我尽力了。"

不得已停留在克里亚一周后,王的私人心理医师莉莉丝走出主寝殿,对丈夫摇摇头,"他仍然拒绝交谈——我的催眠对他无用,你们知道这一点。"

"……"萨麦尔低声咒骂。

莉莉丝回头看了眼身后隔绝了一切的大门,“今天之前我尚且无法想象他会爱上一个人的样子。”

萨麦尔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句,"爱上?"他显然对妻子深信不疑,但纵观他身边的一切人与事,他以为在荷尔蒙驱使下诸如为另一半几乎献出生命的个人行为只有他才能干得出来,而现在王不管不顾的反应显然比自己当初要严重得多。"如果是这个原因,应当只有亚特拉才会沉浸于这样的幻梦,毕竟陛下从未暴露,也从未耽误过传出布防情报的行动。"

现在最后一个亚特拉已经死于王成功构建的骗局,并且米迦勒亚特拉对王的出乎意料的信任足够验证王的手段。除了亚特拉之外,一神信仰将无可为惧,眼下正是彻底撕裂并碾碎没了守护的土地的良机,这应当正是他的王想要的结果——他的王向来足够冷酷铁血,不该被荒诞不已的缘由绊住。

莉莉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声音很轻,语速飞快,微微睁大的眼表示她仍然余惊未消,“如果你们说他与米迦勒亚特拉的接触只有几个月时间是真的,那么只有这一个原因,可以解释他为何能将自己封闭在那样沉痛的哀悼里。”

她叫住准备例行做简单洒扫的侍仆,叮嘱说,"别再试图开窗帘,那会恶化他的病情——陛下如今视晴日如坟墓,视曦光如棺椁。"

忠诚而谨慎的侍仆牢记心理医师的嘱咐,她安静地提着用具进了昏暗的房间,凭着对室内一砖一线的烂熟于心尽量无声地工作。沉湎于悲伤的王一如前几日陷在沙发里,似是连临时加盖的被褥的凌乱都不曾变动几分。本就瘦高的男人单薄了不少,于是颀长的身子生生蜷缩成一团,在灯火下盈盈粼粼的眼无声地溢出水光。

侍仆赶紧转了个方向,她尽力将动作放地更轻,为了不对陛下专心摩挲怀里一小摞纸质的行为造成任何干扰。

那是一叠从白纸、笔记本、通讯录、会议本之类的、甚至还有报纸上撕下来的琐碎纸页,曾亲自将这些东西从陛下带回来的一个手提箱里整理出来的侍仆心知肚明,无论正面、侧面、背影,面无表情的,抬手点烟的,眉眼含笑的,无言远眺的,军装的,常服的,脊背挺拔站在城墙上的,两肘支在膝头坐在台阶上抽烟沉思的,仰首看着作画人喝酒的,安静睡着的,长发,短发,那个只能以各种笔绘停留在零散碎片上的青年显然已发生了不幸,也必然是陛下极为重要的人。

“留一些时间给他缅怀,”已经揽过几乎所有工作的阿撒兹勒叹了口气,让出默默退出的侍仆,将浑浊如实质的悲伤关在门内,隔绝所有意图干扰这份悼念的嘈杂,然后在亚特拉的前防被摧毁的庆祝余温里准备稳定他们卓绝的战果,“无论陛下现在如何不清醒,大敌被破仍然是他的英明计谋的绝好成果,所谓蒙福之地的荣光已不足为惧,但我们仍然不可松懈。”

愚蠢的一神信徒们早已于大敌阴影之前亲手斩断了庇护的羽翼,没有了最后一个亚特拉的防线,即使有一个月莫名其妙的停战期,罗德欧加的铁蹄仍然无可抵抗地踏过在教义分歧中内耗过半的约旦河谷,终于在圣城之前暂且停步。旧都耶路撒冷的忠实卫城耶利哥将自己焚铸成铁黑的盾,亚特拉的异姓遗部死守伯特利第一圣殿的遗迹当前,金焰翡翠鸟大旗让魔王抬手挥止宪兵长将扳机扣紧一半的手指。

“陛下,”金瞳的前狙击手不解地垂下枪口,“兵随主将形,您仍然坚持劝降亚特拉遗部吗?”

路西法旗起令下,“我尊重亚特拉旧部玉碎的遗愿。此战让玛门务必保留完整的第一圣殿遗址,至少要给我留下那尖顶的六翼十字——这座灯台的残辉向来足够照耀圣浮里亚的第二圣殿,配上所有亚特拉旧部的头颅,迦南将再不会有与我们对抗的意志。”

从斯科普斯山眺望,严阵以待的旧日圣城残留的神圣仍能让其他地方所有的荣耀都黯然失色,即便她的城墙仍然残留着五百年前那场焚烧后融化又凝固在其上的金银,那些更让她看起来如同圣殿山巅呼应余晖的王冕。

据记载,五百年前的那场大火仅舐过现今仍巍峨屹立的主殿,将其间被洗劫后残留的珍宝与殿堂熔铸一体,却让观者以为整座城都置身于火海——仿佛圣殿山从根基就已沸腾。

但她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一如世代守护此地的亚特拉家族,从金色的火焰里振翅而生,只需半个世纪就恢复了往日的辉煌,却终于不得不面对注定的再一次、也可能是永久的覆灭。

毋庸置疑的胜利让入侵者们懈怠了些许,毕竟陛下的命令是"养精蓄锐",因此安东尼亚塔的至高房间灯火早早熄灭后,并没有人怀疑极位者也同样将要为第二天的全力破城而早些歇息。

熔金光辉自下而上从六翼十字尖端消失,黑发的旅人正了正兜帽,深红的眼看向希律城堡群外一处角落里显然因为战乱而无暇被继续打理的旧宅邸。就在七日前,一位德高望重的、于此宅子内授课的拉比去世了,他的门徒根据他的遗愿将他放进棺材里抬出城市,葬在橄榄山,希求与他们信奉的一神会面。从那时起这宅子就再无人过来,时间倒也不长,因此推开大门后,宅子破旧却也比较干净。

象征曾为"七灯台"之一的亚特拉信物并未失窃,翡翠鸟高擎火焰纹章,给瑀瑀独行的访客照亮前路。这间屋子的家具大多覆盖着防尘的白布,灯火下的布料色泽几乎和探向它们的大手融为一体。

白布轰然落地,那是一座没了摆针的钟,褐红漆面丝丝缕缕地剥落,腐朽的气味淡淡地萦绕,永不再走的表盘与客人沉默相对。他看见自己的黑发被烛火染上金辉,漂亮的颜色却让他感觉如同被谁在胃部打了一拳,于是他快步走开。

但墙上悬陈的画像们并没有放过他的意味,蒙尘的玻璃板将彳亍而过的黑影照得光鲜又朦胧,似一个不实的灵。红眸的灵在最后一个相框前慢下来,停下来,抬手擦拭隐约的人面,唇红齿白的少年留着点婴儿肥的双颊少了将军世代应有的肃穆,笑容飞扬又得意。

他取下相框的动作恍惚不已,色泽尚且鲜亮的记忆中完全长开的青年满面风尘苦旅后的沧然,立在城墙上的身影巍峨如雪塑,栖居其中的灵魂垂垂如烟烬。

路西法恍然想到,情报里的米迦勒,一如固有印象里的亚特拉,长身跨坐马上的高大身影压过列队时“如野兽般凶猛,漆夜下的火光将他的发丝渲染似红铜”,初见时帽沿的阴影整个盖住阴郁冷硬的大半张脸,翻身下马时看似不置可否的打量剖刀一样,直到光下看起来不耐热的少将一把薅下帽子,他才认出那阴翳的铁灰瞳仁确实是湖泊样的湛蓝。

长廊尽头有月光照入厅堂,鲜明的白布覆盖着被几度抛弃的房间真实的模样。路西法一件一件拂去,浅淡的浮灰和朽坏的气息昭示着故园被丢下的时间可能长过任何一种猜测。朴色的花瓶让黑暗里摸索的人避免了撞上唯一一张没有白布覆盖的桌子,零星几枝枯萎的玫瑰因为扰动而在光华下轻轻摇摆。

虽然脾气看起来非常不好的军官总是说着说着就一副呛人模样,说不过自己时便如一只泄了气而浑身软刺的河豚,但被层层剥开只留奶白却斑驳的内里,是软的,是暖的。

红铜与黑铁在他身下怀中熔化,枯花吸饱了水在猛烈的浇灌里挣扎着复活,咽喉里奔涌的滚热在牙关间颤抖,精心磨除了硬茧的指尖扼在筋络鼓起的腕部清晰地感受同频搏动的劲力,最后上移与粗糙的手掌相合相扣,让玫瑰盛放。

不是没注意到青年多次偷看自己唇部的目光,现在想来苦果是旁左的思路出现时就已种下。怀揣亡人年轻的肖像,无意识但小心捻弄枯花清晰的纹理,路西法忽然想起来那憔悴的身躯竟有一双柔软的唇。

这个当初夹杂着试验、戏谑、好奇和一些其他情绪下仓促的一触很快被他忘记,因为敏感的少将立刻就醒了,后面的应付耗费心力,看起来谁也没在意这不带情欲、甚至应该可以被称之为吻的东西。

假如他接触的是仍然鲜亮的少年人会是怎么样。

虚妄的念头甫一出现便无可抑制地滋长,破碎重组的人被他抓住由泥灰和雪水补塑冻封后遗留的星点裂口侵入余温尚存的内里,细细回味没有再开口驱赶的青年偶尔鲜活的情态,那双眼里原是可以慢慢淌出阳光来的。

楼梯吱嘎作响,只有一件家具的房间天花板破了个洞,楼下的光线正好将防尘布照得雪亮。灰尘在光下跳跃,他俯身拾起散落在地的纸张,稍微辨认上面的音符,抬手拂开白布。

确实是钢琴。

长年未调的调子变得有些诡异的尖锐,琴键钝重了许多,音色沙哑似低语,甚至还有卡住的琴键,在被打断试奏而忍无可忍用力敲下后便再也无法抬起。

于是只能是低声的读谱悠悠在琴房内流淌,稍高的主调渐起,本以较快的节奏连接起来的音符因为歌者不稳的气息而略去了中间的四分符,只剩每一节的主调逐渐攀升,于高处忽然失了所有饱和的发音而变得空灵悠远,最终又渐渐回落。

旋律其实非常简单,也本该演绎地欢快而流畅,印制的曲谱看起来只是为了照顾显然不会安分久坐的初学者,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最终遍布硬茧刀疤和灼痕,在他眼前不管不顾地启开万米高空上的舱门,染血的嘴唇勾起的笑仿佛侧脸上划开的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他们是敌人。那道伤口仿佛在这样说。

米迦勒很少笑,除非真心实意地让他眉眼解冻、亮起本该在光下明艳的神采,他根本懒得哪怕发出两声只需皮肉功夫的哼笑。

所以那最后的笑容对着敌人是如此血腥,但若是对着不是敌人的自己,又是什么样的。

路西法忽然打了个寒战——这种认知似乎此时才猛烈地清晰起来。

他本该对自己乔装探防的行动无可质疑,就如他在日复一日的相处间欣然接纳弄假成真的爱意,在今天之前,他一直以为他懊悔不已的是运输机上的疏忽大意。

但他们是敌人,这个局面就已经注定了悲剧。

“陛下,我们等候您延续这标志性的胜利已经多时。”

米迦勒的死,是胜利。

是本该被他们庆祝的战果。

极少人知道的乔装编织了一个美丽的梦,梦外人看来他得偿所期,甚至意外之喜地永绝后患,而梦里人一死一无踪。他发下密函的盘算打得简单,却现在才恍然那只他想寻回的翡翠鸟根本爱的不是他路西法。

梦是假的,米迦勒爱的人是假的,但他一往无前地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开启舱门,是否意味着他其实在期待与假死遁走的“爱人”在天堂相聚。

其实不会有人在那里等他。

西沉的月色催生无望的幻想,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真的是路西斐尔,从未和米迦勒对立过,甚至是同一阵营的盟友,战友,伙伴——或者,爱人?

假如他真的是路西斐尔,来自温暖国度的路西斐尔,会握枪的路西斐尔,真正能够将想保护的人平安带离任何可能的爆炸中心,与爱人在硝烟里交换无数个庆祝幸存的含血的吻。

当初从转角看到他要带回的至宝因信息传达的时延而遍体鳞伤,却仍然在区区一件虚假的遗物被践踏时挣扎复生,那维护挚爱的绝望真实到令人震颤。

现在未亡人的角色戏剧性地对调,他该怎么做。

大旗招展在戒备森严的东方,亚特拉残部宁为玉碎的悲凉笼罩着墓碑一样的殿堂。

金焰翡翠鸟已注定归于虚无,它残存的翎毛是否还要被装点在敌人对准巢穴的枪身上?

“陛下?”

沙利叶在房门前停住,正要敲门,却忽然注意到旁侧角落里沉默黯然的憔悴身影。

许久,魔王终于走到光下,他怀揣着一幅相框,一束枯花,几张纸,袍衫被露水浸透,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

“您,又去独自行动了吗?”沙利叶轻声问,“是否有什么利于攻城的收获?”

路西法石塑样的身形忽然摇摇欲坠地晃了晃,他抬起深红的眼,警告的意味让下属顿时打消了继续询问的念头。

“传令下去,击鼓,全体进攻耶路撒冷。”

枪手顿时惊讶地睁大了眼,不仅要硬攻,还要全部参战?

在拼杀中疯狂的士兵越多越无法被有效约束,那恐怕会直接将这座危城夷为平地,到时候无论是谁的命令都无法保住计划内的战利品。

“全体……那,伯特利第一圣殿?还留吗?”

“……都烧了,毁了,连着这座城一起,”他抬手止住部下的再次开口,补充说,“守军的尸体全部扔进圣殿里去,和她一并烧了。”

部下没有疑问了,“是,陛下。”

魔王回头看了眼曦空,蓝色之城最高点的六翼十字正自上而下慢慢镀满金辉。

“她将用尸骨和灰烬,绘满祭奠我们唯一强敌的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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